。”
听到这,楚渔忍不住从中插言道:“对方没有赞成你的提议。”
倪萱皱起眉头,神 色不悦道:“对,我帮那个工人做了手术,然后他就回家养伤去了,半个月后,他弟弟又带人来医院里闹,说我是庸医,给他哥哥治坏了胳膊,姥爷为了不让事件继续恶劣下去,只能自讨腰包,帮那人支付了截肢费用。”楚
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同为医者,他能体会倪萱当时有多么无助,也正是因为有这种病人存在,才导致越来越多的医生开始质疑自己治病救人的本心是否正确。“光是支付费用,应该还满足不了那些贪婪者的心吧?”回
想起这件事,倪萱就不由得一阵气愤。“你猜的没错,他们后来居然还想找医院索要赔偿!”“
你们医院给了?”“
当然不会给!假如每个病人提出的无理要求我们都得满足的话,医院秩序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楚渔面带释然之色,追问道:“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倪
萱紧绷的娇躯逐渐放松下来,回道:“姥爷他让我出具了诊治证明,并告诉对方,要是他们选择继续闹下去的话,就会上法院请求公正判决,他们许是知道自己理亏,就没有再找医院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