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后、陛下!”陈宜中当年可以见驾不拜,宫中乘轿,但现在还是得规规矩矩地行礼参拜。
“平身吧!”杨太后身子都没动一下,冷冷地道。
“草民见过右相!”寒暄的话一句都没有,陈宜中心中发凉,明显太后对自己当年所为还是心存芥蒂的。再度施礼起身后,又转过身向文天祥行礼道。
“陈公不必多礼!”文天祥退后一步拱手道,“陈公,今日汝敲登闻鼓上疏太后,摘指陛下监国种种过错,陛下要与汝在殿上对质,还请如实具答。”
“草民明白,绝无半句虚言!”陈宜中施礼道。
“好,陈公称陛下当初为王时前往琼州便有自立之心,又有企图挟持景炎帝之举。陛下以为属实?”文天祥转向小皇帝问道。
“朕当初前往琼州是欲为行朝寻找一块立足之所,以防万一,而开府琼州也是太后和皇兄御准,汝当时执掌朝政,前后因由也当知晓。”赵昺对陈宜中言道,“至于朕企图挟制景炎帝,又从何说起?那时行朝兵败被敌将刘深大军追击,朕亲领琼州军击败刘深,迎太后和皇兄上岛,又竭力修建行宫预备安置,反而是汝拒绝上岛,在深夜突然离开,却有挟持太后和景炎帝之嫌!”
“陛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