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辩,当初行朝船队泊船琼州,又为何以布置大军监视?修建行宫岂不是有自立之意?吾正是担心才趁不备撤离的。”陈宜中言道。
“呵呵,行朝当时尚有兵将二十万,而琼州军连烧饭的火军都算上尚不足三万,对行朝何来威胁?朕布置兵力不过是为防敌偷袭,布置的警戒部队。修建行宫早在初时便以奏明,何来居心叵测!”赵昺笑笑道。
“陛下所言不错,当年七洲洋之战若非陛下率军援助,行朝早已败亡。此事陈公也是亲历,怎能说出如此话来?”陈仲微听不下去了,出列言道。
“陈尚书所言正是,当初行朝泊船琼州,陛下再三请太后和景炎帝上岛,反而是汝再三拒绝。若是陛下想自立,自可看着行朝为刘深所败,又何必亲冒锋矢领军截击元军,你可知晓陛下为拖住敌军单船闯入敌阵,险些命丧七洲洋!”徐宗仁出列气愤地道。
“这……”昔日两位同僚揭出当时的真相,让陈宜中有些无措。
“哼哼,汝太小瞧我们帅府军了,我们既能在海上击败刘深,又何惧你们那些残兵败将。陛下那时若想当皇帝,一声令下便能让你葬身大海,何必等你们上岛!”站在赵昺身后的倪亮冷冷地言道,“当日你屡次三番为难陛下与洒家,若论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