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严节更是难掩痛心之情,更觉自己看错了人,这殿下小小年纪居然图爱虚名。
“两位大人,你们以为议和能否成功?”赵昺看着俩人的表现只想乐,议和的事情还未有结果,便对自己这一通责问真可以用‘爱之深,痛之切’来形容了。而他们的表现让赵昺也真的感觉到这两人是真的关心自己,那么将他们收入麾下的事情也许真有门,因此也不打算再隐瞒,要跟他们摊牌。
“嗯……这确是需要商榷。”赵昺一语说出,两人面色也是一变,刘黻沉吟片刻言道。不过他心中也是一松,这和议只是现在还是大宋一方情愿的事情,人家蒙古人愿不愿意谈还是未知数。且即便对方愿意谈,能不能谈成,谈成什么样,更无人知道。总之成与不成都在五五之数,而自己贸然上门‘问罪’就显得有些唐突了。
“可殿下只为能开府,要冒如此大的风险是否值得,若是和议一旦成功,殿下将是一无所有。”应节严想了想说道,这孩子胆子也够大的,其是拿自己的性命在赌。
“两位大人,万事皆有风险,坐船出海还有可能翻船,走路也许会崴了脚,躺在床上谁知明天能不能看到次日的太阳,但大家不还是照常坐船、走路和睡觉,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大家都知道风险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