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少之又少,不值得担心。”赵昺依然笑盈盈地说道。
“殿下的意思 是和议难成?”刘黻眼睛一亮道。
“本王不敢言一定不成。”赵昺说道。
“殿下又有几分把握?”应节严问道,不过他看殿下表情一直淡然,显然是胸有成竹,这本是多此一问,但依然好奇殿下的信心来自何处。
“两位大人从政多年,历经数朝,经验和资历都比本王强之百倍,正好帮我参详一下。”赵昺虽然早知道结果,可也不能让老两位太下不来台,自己的身架放低点也没什么不好,因此摆出副请教的姿态。
“请殿下赐教,老夫洗耳恭听。”没想到老头也挺谦虚,也整出副求教的模样。
“那本王就妄言了。”赵昺对此很满意,大家都把姿态放低才好说话吗,“蒙古人自铁木真起兵,不过几十年间先后灭金、西辽、夏国、高丽,横扫西域诸国,每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已变得日益骄横,一言不合便屠城灭国,视天下苍生为猪狗,诸国为无物。本王所言可实?”
“殿下所言句句属实,并无虚言。”刘黻点头道。
“好,再看我朝自太祖立国已有二百多年,靖康之变后退守江南,日渐衰亡,复归江北无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