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后才派人告知其是受知雷州府曾渊子之请驱逐鞑子,收复诸郡。属下也曾遣人让其归,以免误了殿下大事,可其成自会告知府中,旦有责罚皆由他承担。而广州来船日益增多,属下每日忙于安排军兵卸船转运,安排驻地饮食,而琼州府库早已堆满,暴露荒野也实是无奈。”
“如今事情办成这样,你还一味推诿塞责,归咎于他人……”赵昺却不听其解释,还不依不饶地斥责,而蔡完义再不敢解说,只是一味请罪。
赵与珞左右看看,帅府众官一个个的耷拉着脑袋噤若寒蝉,竟不敢上前劝解。而那蔡完义贵为一路平常使平日见了上官只要口称下官拱手施礼便罢,没想到其被殿下训斥却吓跪在地上,这让他心中一凛,暗自琢磨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当日他接到朝廷来派遣卫王主政琼州的公文时并不以为意,认为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事情,来琼不过是避难的,自己只要款待好,别出事便是了。没想到帅府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不仅来了数万军兵,还搞来了如此多的物资,填满了琼州所有仓廪不说,还有船只源源不断的送来。而他也只以为是陛下和太后心疼其,打下广州也是底下的人得力,殿下只是个摆设,可现在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殿下,还请息怒。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