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自抵琼后,每日奔波于府城和码头之间,安排人手调度船只,常常几日衣不解带,与官兵宿于荒野之中。这皆是下官的错,不知会有这么多的物资运到,从而准备不足,才造成如此乱局。”赵与珞看殿下如此愤怒,好像杀人的心都有了,而自己作为地主,不劝几句总说不过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
“赵大人,本王问你几件事,能否如实回答?”赵昺转向他,抬脸问道。
“殿下有问,下官自当实言相告。”赵与珞躬身施礼道,而腰也直不起来了,自己低头与殿下对话太过失礼了。
“好,本王且问你,帅府军入琼后,可有强占民宅,强买强卖、夺人衣食,摊派所用之举?”
“禀殿下,帅府各军并无扰乱地方之举,衣食所用皆是自筹,买卖也颇为公平。”赵与珞回答道。
“再问你,帅府军可有劫掠商贾,抢夺百姓之举?”
“禀殿下,下官并未收到过此类控告,也未曾听闻有这样的事情生,在场各位耄老,乡绅都可作证!”赵与珞指指随他前来迎接的一众人小心地答道。
“嗯,帅府官员可有向你索要贿赂,擅自干预地方事务的事情?”
“殿下,几位大人有事皆是过府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