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呀,是不是亦怯烈?”
“嗯,我记的。陈万户在镇南王府是曾说过,但说的是要全歼琼州水军,活捉残宋余孽广王的。”亦怯烈做沉思 状,想了想道。
“呵呵,对、对,是这么说的。可陈万户怎么连续十余战未能取胜,却还要下次啊!”兀鲁看向陈奕笑笑揶揄道。
“二位将军不要说笑,实是敌军对海峡封锁太过严密,每当我们的战船刚刚靠近,便有敌军大批战船赶到,所以往往是寡不敌众。”陈奕讪笑着道,又求援似的看看副帅奥鲁赤,希望其能帮自己解围。
“不要再说了。此次征剿琼州乃是渡海作战,不是只凭马快刀利是渡不过大海的。我们的荆湖水师的战船多是湖船,补入的海船不多。而海上风高浪大,湖船摇摆不定,兵丁一时难以适应,加上敌军火器犀利,我们的抛石机难以克制。出战失利也并非都是陈万户之过,现在其即已经摸清了敌水军的战法,我们又何妨多等几天!”奥鲁赤扭脸瞪了两位部将言道。
“多谢副帅仗义执言,此战卑职起初欲在偷渡完毕之后,举全军之力一举攻克敌白沙水营,将他们的战船堵在港中,使其无法出海,再以抛石机射金汁炮就能将他们尽数焚毁,只要我们登上6地,凭几位将军定能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