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琼州。”陈奕见奥鲁赤为自己开脱,也赶紧解释道,“谁知占城行省方面非要卑职动袭扰,将敌军的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身上,以掩护他们过海,使得卑职的谋划尽付东流……”
“陈万户,你说的太多了!”阿里海牙这时厉声喝道。心道这些南人最擅于自辩,花言巧语为自己脱罪,而奥鲁赤此人还保留着蒙人的质朴,没有南人那些鬼心眼。可那陈奕竟然为了自己,竟然将两军的机密泄露出来,这厮真是可恶。
“都帅,卑职错了!”陈奕赶紧行礼道,脸上虽满是谦恭,不过心中却暗乐不已。这些话他也知道说出了不当,可不让说也得说,要不然锅都要自己来背,否则鞑子哪天一翻脸就得将自己当成替罪羊。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真相,想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都不能,至于挨两句骂与掉脑袋相比真没啥大不了的。
“都帅,谁都知那琼州水师不好对付,而欲攻琼州必须要先击败他们。唆都不帮忙就罢了,还要我们当饵子,若是不能攻取琼州,大汗怪罪下来还是我们受罚!”钦州行军万户脱温不花却大怒,起身嚷嚷道。
“是啊,都帅。刘深败于七洲洋,已然被吓破了胆,可也不能连累我们攻琼大计啊!”廉州行军万户齐荣祖也深为不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