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渡海,你以为有几成把握?”坐在他对面脱温不花见其连连摇头叹息,十分不爽,可也知渡海要需水军协助,皱皱眉问道。
“一成都没有。”陈奕想都没想便回答道,他是想好了,只有将众人都卷进去,自己才能得以安生,免得兵败将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你……你此话怎讲?”陈奕话一出口,举座皆惊,而脱温不花更没想到其回答的如此干脆,结巴了下又问道。
“很简单。亡宋一向以水军见长,更擅于凭险据守。琼州又有张世杰、刘师勇、江钲和江璆这些长于水战的强将,且他们的水军兵力和战船都不逊于我军。可我水军既要担负对战琼州水师,护送大军登6的任务,又要承担搭载各军过海。如此难免顾此失彼,分散兵力,又如何能胜?”
“陈万户太长他人威风了吧?我们步、骑两军虽说不知如何行舟,但是两厢对战却没有怕过谁,难道他们只是坐在船上吃白饭啊,只要靠近一样能登上敌船麓战的。”脱温不花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在下绝无小瞧将军的意思 !”陈奕摆摆手笑道,“在下初到时也以为我军拥有战船千余艘,又有数万无敌勇士,过海踏平琼州,擒拿余孽并非难事。可我们与其交战数阵,其只以流星炮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