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弩为战,根本不会近舷短兵相接;即使遣船近攻,也是用那铁背船冲撞。”
“而这铁背船周遭全以厚板围护、蒙有生牛皮,船顶更镶有铁板,树有铁锥,即便数十斤的石弹也难伤其分毫;以弓弩攻之,更是如同瘙痒一般。可若遣兵过船不是无处攀爬,就是被铁锥刺杀,而其一旦近身往往便是全力冲撞,被撞者不是顷刻翻沉,便是底舱进水,再难行动。”
“陈万户的意思 是我们这些人上了船便都是废物了?不要忘了,不论是在焦山,还是襄阳,都是我们斩将夺船,渡过长江的。”脱温不花听了怒道。
“将军勿恼,在下并无轻视之意,只是如实告诉而已,还请将军记住长江又非大海,张氏兄弟又是如何死的,刘深为何那么忌惮琼州水师!”陈奕见其恼怒却心中暗喜,有了这帮人出头,倒是便宜了自己,拱拱手答道。
“你……”脱温不花再笨也听得出,陈奕是变相的说自己上了船就是废物,气急之下站起身指着其吼道,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分说。
“坐下,陈万户所言不假!”阿里海牙扫了脱温不花一眼冷声道。他虽未与琼州水师直接过招,可是就在去岁自己调集的水军却被其在东海岛一战被全歼,泊在港中的战船也尽数被毁,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