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自用吧!”赵昺推开,拿起一根鱼干在火盆边上轻轻摔打了两下,抖落上面的火星、炭灰,掰下一块放到嘴里嚼着道,“烘烤之后,这鱼干酥脆,味道不错,大家都尝尝。”
“陛下,这鱼干又咸又硬,哪里好吃?哪里若这面饼牛肉。”陈墩听了也拿根鱼干,放在嘴里嚼了嚼苦着脸道,虽是没有敢吐出来,却也先抢过宋濂手中的面饼。
“你小子是忘本了,当初还不是为了这鱼干、白饭,死气白咧的赖在帅府中不走,那时也未见你抱怨过啊!”赵昺拿起饭团咬了一口,这饭团乃是军中所制,不仅米糠没有筛除干净,还夹杂着砂子。嚼起来粗鄙难咽又硌牙,但他依然面不改色的咽下,且打趣陈墩道。
“属下是慧眼识明主,哪里是为了这白饭、鱼干!”陈墩听了却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地道。
“噗嗤……”
“秦都统,你笑什么?”陈墩指着秦林锋怒道。
“当日我却记得陈统制是带了李振等一伙儿人大闹饮福宴,因抢夺吃食被我等擒下,又哭又闹之下才被陛下收留,那时日日鱼干、白饭却也满足的很啊!”秦林锋指指阵前的李振,又摸摸胡子笑着道。
“你……那不过是我投靠陛下的手段而已,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