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进了帅府啊!”被揭了老底儿,陈墩本有些气急败坏,可眼珠一转又腆着脸道。
“陛下,臣妾姊弟双亲早亡,对家弟疏于管教,以致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臣妾还请陛下恕罪。”许夫人听了却是吃惊不小,但转念一想,陈墩自小便顽劣,如此事情绝对是做的出来的。
“呵呵,此等小事,许夫人勿要放在心上。”赵昺笑笑道,“他那时也是个孩子,陈相殉国之后无人照料,也是朕之过,可那时艰苦只有白饭、鱼干,让他受苦了。”
“陛下,臣妾虽然见识短浅,却也知一饭之恩,家弟今时忘记当日之艰难看似小事,它日却难免做出背君之事,理当重惩。”许夫人正色施礼道。
“许夫人言之有理,忘记过去便是背叛,此言不仅于其,于朕也是振聋发聩,朕今日受教了!”赵昺听了起身整整衣冠还礼道。
“陛下言重了,臣妾怎敢!”许夫人赶紧向右让了一步再施礼道。
“陛下,属下知错了,定会静思 己过!”陈墩见状也赶紧施礼请罪道。
“唉,以许夫人之大义,足见家风清正,可叹陈相早逝,未曾当面请教,真是憾事!”赵昺亲手相搀道。
“陛下圣明,臣等敬服!”文天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