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札忽儿台十分赞赏道。
“愚钝,南军虽缺少骑军,但是水军强盛,他们沿运河扎营,发现不妥,自会从水上撤离,只截断浮桥又有何用?”瓜步镇千户哈必赤撇撇嘴道,去年宋军突袭自己的驻地,上万军兵乘舟瞬息便到对岸,而后又乘舟从容而去,骑兵再快也不可能涉水渡过大江。
“哈千户是被南军吓破了胆啦!”札忽儿台却是笑笑道,“南军即便可乘舟撤离,但在众军围困之下必然慌乱,大军自可趁敌登舟之际大举追杀,即使不能将他们全歼,也要杀其大半。”
“呵呵,札万户真是有勇有谋啊!”哈必赤气极反笑道,“此时的南军早已非是从前闻风而逃的渣滓们了,他们不仅火器犀利,且极为悍勇,数十人面对千百铁骑都死战不退,况且他们数万大军依营而战,只怕到时溃败的不是南军,现下扬州城下的血可能还未干呢!”
“你……”札忽儿台听了大怒,以手指点着其喝道,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脸涨得通红万分尴尬,好一会儿才猛然起身向上施礼道,“枢帅,小将愿领本部兵马突袭南军大营,将南朝伪帝擒杀!”
“好啊,本帅正缺一位勇士领军解扬州之围,既然札万户自请前往,那便准了!”玉昔帖木儿将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