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一饮而尽道。
“枢帅,南军已经将扬州围的铁桶相似,只遣札万户一部前往,只怕难以成功啊!”哈土孙本以为玉昔帖木儿会呵斥其狂妄,可没想到却一口应下。而他虽然不以为南军不可战胜,但也没有自信到只凭自己麾下的一个万户就能破敌,大急之下狠狠瞪了札忽儿台一眼起身施礼道。
“军中无戏言,我正需要一部前往扬州诱敌,既然札万户自告奋勇,就不需假手他人了!”玉昔帖木儿却是轻描淡写地言道。
“枢帅,札忽儿台只是一时激愤之语,而非其本意,还请枢帅收回成命!”哈土孙能被任命为一地都万户府自然不是庸才,听其意思 是要以札忽儿台为饵去诱敌,这活儿基本就是去送人头的,更为焦急地道。
“本帅也非是让其送死,只是要他能拖住扬州南军数日便是大功一件,我自会为其请功!”玉昔帖木儿压手让其坐下,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委婉,但谁都听的出命令是不容置疑的。
“是!”哈土孙也知道事情已经难以有回转余地,面色铁青的施礼后颓然坐下,看看坐在下首的札忽儿台已经仿佛死人一般了。
“都帅……”札忽儿台此时也回过味儿来,知道自己刚刚过于鲁莽撞进了死路,心里不仅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