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从南浔有名的厨娘望月,说到这望月啊,所有吃过她的菜的人评价是‘馨香脆美’,什么菜她都能信手拈来——只要你出得起钱!”
“多少钱?”
不远的李刚还有柜台的宋方跟着竖起耳朵。
裴行知双颊飞红,鼻子也红红的,他伸出一根手指,此时已有醉意,两只眼睛聚焦集中在他食指上,几个同袍就看他双眼斗鸡,感觉有点好笑,忍住笑意听他吐出答案:“大筵,犒赏一万钱,绢二十匹,常食犒赏五千钱,绢十匹。”
同袍的笑容逐渐消失。
白芸咬碎银牙,直到今日方知望月的身价,如果她当时向望月拜师,境地会不会更好。
这个世上哪有这么多早知道,不后悔当时做得选择的人为数不多,做出选择以后把自己的人生过得更好的人更是凤毛麟角,成功者的心得千篇一律,失败者的借口绝不重复。
李刚下巴掉了,被天上馅饼砸了下来:“我的天,我人生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当年我哥把望月姑娘请来做了几天的饭,也是那时候认识的阿瑶姑娘,后来阿瑶姑娘拜师望月,趁着她还没名扬四海,要抓紧时间啊。”裴行知说。
“做了几天饭……”同袍晕成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