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对菜单上的菜肴心里没有底,“那得多少钱啊,我们那些菜真的能看得上眼?”
“关键不是菜,而是心意。”
“好好好,多谢裴兄弟,再来饮!”
裴行知摆摆手,打了一个酒嗝,看人已经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这里好多人啊……啊不能再喝,再喝就醉了……”
咚——
说完一头埋在饭碗里,醉过去了。
“少爷?少爷?”白芸推了推裴行知,呼唤着没有得到回应,她想把他扶起来,但是不够力气,身体歪倒一边。
眼看裴行知就要脸着地,其中一人快步上前把他捞起,拿过他的手搭上肩膀:“……你们结账没?”
壮汉在眼前,他的影子把白芸笼在里头,白芸如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他条理清晰,目光清明,哪像是喝得醉醺醺的人?只是体态压制吓得白芸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细思 ,就听他说他把裴行知送到外面。
即将走到门外,白芸眼睛一转:“听说你们是要宴请?我跟……阿瑶也算熟稔,她师从望月会做得东西可不少,就连河鲀她都会做,马上河鲀就要上市,何不乘此机会请大少爷尝鲜呢?”
“多谢大妹子的提议。”同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