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冷,贤弟乃凡人之躯,莫要着凉。”
经过这一番动作,朱尔旦心神也稳定下来,见其虽然长相凶恶,但说话和神态都不像对他不善,更不像兴师问罪而来。
“尊神所谓何来?”
“你不是说,只要你考中举人,就请我喝酒吗?”
陆判大笑,一甩衣袖,道:“于是提前来了,算是庆祝贤弟考中。”
朱尔旦苦笑:“尊神说笑了,小生自家事自家知道,以肚子中这点水墨,是无法中举的。”
他好不容易考上童生,当上了秀才,以为光宗耀祖,谁知连续三四届无法中举,基本死了在科举上的心。
“贤弟莫要灰心,此乃小事尔,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助你。”
陆判拍了拍朱尔旦的肩膀道:“先不说这,你且去备酒,咱们今晚先喝个痛快,明日再给你解决此事。”
朱尔旦惊喜,陆判为神祇,既然说可以帮他中举,自然不会有假,于是就让妻子穿戴好衣服,去厨房弄了些小菜,拿了一坛老酒出来。
“尊神,家中贫穷,只有这些招待,还请不要介意。”
四五个小菜,无肉无鱼,色彩不艳,再加一坛老酒,摆在一起,对他来说,在往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