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丰盛的。
“贤弟客气,想我在山中清苦,受那风吹日晒,野兽侵袭,如不是贤弟帮忙,背我下山,还不知要经受多少苦难。”
陆判摆摆手:“贤弟莫要再叫尊神,如不嫌弃,叫我一声兄长如何?”
朱尔旦自然遵从,立即就拜:“朱尔旦见过兄长。”
陆判大笑,扶起朱尔旦,两人大碗喝酒,不一会朱尔旦就醉倒在地。
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妻子端来清汤淡粥,并解释说昨晚他喝多了后,陆判就走了。
朱尔旦听后,知道自己不是臆想,于是惊喜,连忙下床去偏房,就见陆判神像好好地在房中地面。
让妻子搬来座椅,把神像供在上面,一天也不出门,就守在此处。
天黑后,夫妻俩吃完饭,朱尔旦就让妻子先睡,他准备再等等,看看陆判今晚还来不来。
果然,到了月上中天,他迷迷糊糊的就听一声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而陆判正拿着锋利的刀子在自己胸膛上滑动。
“陆兄,你为何要害我?”
朱尔旦惊骇失色,想起身却无法动弹。
陆判只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片刻后刀子一收,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