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借了一辆单车骑车前往舒家大队。
问了几次路,四十分钟,才到舒家大队。上午十一点,正是最热时分。程垂范的后背都湿透了。
虽是大队所在地,但与自然村落无异。没有一栋像样的房子,没有一条像样的路。村正中的泥土路上,牛粪这里一坨那里一坨。一条浚从村中间穿过。浚里的水倒很清澈。小鱼小虾在水草里穿梭。
在一个村民的指引下,程垂范来到夏建宇家门口。这是一栋稍有不同的房子,不同在其他房子都是黄泥土墙,而他的房子是砂浆筑的。并且很明显的,是新房。这种用砂浆筑墙的房子在舒家只有两三栋。
和这栋房子并排的是一栋黄泥土房。那房子与这栋房子临近的一面墙已经坍塌,奇怪的是大门口还站着两个年轻人。
夏建宇的父亲夏华兴正坐在堂前的一张竹椅上吸烟,光着一双脚,裤腿卷的老高,一点也没有一个大队长的样子。
“这,这不是程老师吗?”夏华兴把烟一丢站起身,“有事吗?”
“是夏建宇的父亲吧,昨天我们见过面的。”
“是,是。我儿子又犯事了吗?”想必因为已经领教过程垂范的“绝活”,夏华兴才会这么紧张。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