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范在夏华兴挪过来的另一张竹椅上坐下来。夏华兴喊他媳妇用炉碗泡来一碗茶。
程垂范利用这个时间将事情与夏华兴说了。
“这个死小子真的屡教不改。我有几次都将他往死里打,可都没用。”夏华兴道。
“打他都不怕,那就更可怕了。我的意见是您想法子将他转到别的学校去,和龚恒几个人分开来,”程垂范苦口婆心,“他和龚恒几个人没一个读书的,成天混在一起,便容易犯事。”
“是这个理。玩要好伴,住要好邻。问题是能转哪个学校去?哪个学校会收留他?就拜托程老师管严一点,让他毕个业。”夏华兴说的貌似很诚恳。
“找个熟人介绍一下还是可以的。再说,人是会变的。当然了,我希望您不要误解我在甩包袱。转与不转最终还是您决定。”
“我哪会这么误解你?你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还不是为了我儿子好。”夏华兴说着违心的话。
“妈妈——妈妈——呜——呜呜——”忽然,从隔壁破房子里传来小孩的哭闹声。
接着是一个男人训斥小孩的声音。那语气极为粗暴。
“这是——”程垂范心里咯噔了一下。
“隔壁家的孩子,他妈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