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没带他去,一直闹。”夏华兴对程垂范解释道。
“哦。”
“是个很拗的孩子。就跟我儿子差不多。”
“哦。”程垂范还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但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海里闪现——会不会是胡志豹的儿子被关在这里——早上武良告诉他,胡志豹的儿子被人诱拐了。
因为很明显的,那么粗暴的语气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哭闹的儿子说话的语气。而且小孩哭闹的嗓音哑哑的,一个小孩子不可能为了妈妈不带他去吃酒而持续哭闹这么久。而且,倒了一面墙的房子住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既然夏队长不觉得您儿子有转学的必要,那我就回去了。希望您对这件事情高度重视。”程垂范站起身打算“撤退”。
“那是一定的。他要再做这种出格的事,我不打断他的手脚算他幸运。都到了吃饭的时间了,还走什么走?”
“我还打算去另外一个学生家走走。走了。”说着,程垂范便往外走。
“希望下次来做客。”夏华兴嘴角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
程垂范故意推车往隔壁那栋房子的门口走。原来站在门口的两个年轻人现在只剩了一个。另一个必是因为小孩哭闹而进里屋训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