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穷困逼的,因为谁都想过好日子。”
“那他妈我们去这种地方混,岂不一辈子都苦逼逼的?”
“谁让我们犯了案子呢,”曹和贵宽慰道,“祥贵不是说了吗?我们只有在那种地方混安全不是?”
“那他妈我们就应该搞几次大的,”猪头忽地坐起来,“大哥,祥哥,我们把钱袋子塞满了再去那里做富人,也挺好的。”
“我赞成猪头的意见,”曹祥贵也坐起来,“反正我们都是在逃犯,搞小的搞大的抓了都是要进去,不如豁出去搞大的。万一他妈运气好,钱袋子塞满了,去贫民窟过富人生活,真的挺好。”
“那我就问你们,什么叫搞大的?抢银行?拦运钞车?”曹祥贵问道。
“我觉得可以考虑。”猪头道。
“考虑你个屁,不要命差不多!”曹和贵骂道。
“那也太大了,”曹祥贵道,“到时全国都通缉我们,就无处藏身了。搞个一二十万就够。”
“艹,还一二十万就够?做梦去吧,有这种心情做梦,不如去摸奖买彩票。”
“摸奖那也得有好手气,”猪头道,“大哥听说了吗,阳江‘十一’的时候不是有人摸了个特等奖,整了三十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