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说?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晚上带头来救吴霍钢的人中了特等奖,叫程垂范。”
“是吗?那他妈我们应该让他放点血给我们。我们有几个兄弟都被他伤了。”
“咔,”曹祥贵一脸的想往,“整个三分之一给我们也够了。”
“那我们就杀回去?”猪头道。
“又扯淡了。杀回去,岂不是自寻死路?”曹和贵骂道。
“有句话怎么说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公安的根本不会料到我们敢杀回去。”
“和贵,猪头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曹祥贵看着曹和贵道。
“那太危险了。不扯不扯,还是再来分析分析晚上的行动。”
……
大概十一点半。深圳某别墅小区。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头戴一顶帽子,瞅着一家别墅熄灯有一个多小时了,便悄悄地摸到这家的围墙外面。围墙有栅栏。沿着栅栏这一家种了一排这男子说不出名字的树。
男子轻轻的踏上围墙顶,跨过栅栏,利索地跳到了院内。
这是一栋两层半的小别墅。第三层有一半是晒台,用于主人休憩或晾晒衣物。外围是白玉兰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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