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会这么做吗?你完完全全考虑的是你的私心,而不是什么我们县的发展。还有,在你手下那些人提出异议的时候你一再强调是我的指示,你想把我做成你的挡箭牌吗?”
“笪书记,您误会了,我,我老薛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个省报记者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我会把所有的责任扛下来,不让您受一丁点影响的。”
“老薛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还看不出来这是有人在恶意盯你吗?否则省府那么远,做记者的鼻子会那么灵?你怎么去搞定人家?你看下这一组相片吧。”笪志新从抽屉里拿出彭正良给他的一叠相片。
薛琦贵把相片抓在手里一张一张地看,脸上由土灰色变为红色,接着又转为墨绿色。近五十岁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可现在他浑身都在颤动。
“敢问这些相片……您是从哪里得到的,笪书记?”薛琦贵颤着嗓子问道。
“相片从哪里得到重要吗?”笪志新反问道,“你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人建议检察院或纪检的介入,是我拦下了。”
“啊……谢谢笪书记。”
“你考虑换个位置吧,”笪志新语气淡淡的,“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堵住记者的嘴,其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