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揪着不放。”
“笪书记?”薛琦贵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旅游局还是物价局,你选一个。你没有疑义吧?”
“我……没有疑义。”
……
上午下班时间,薛瑞母亲在单位吃了饭,走路回家午休,掏钥匙打开家门,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信封,便弯腰拾起,原以为又是哪个人偷偷给薛琦贵送的礼,没想到是一叠照片。
照片后面还付了一张纸,手写正楷体:就这几天你盯一盯你家老公,还会有更大的收获。
薛瑞母亲当即泪眼婆娑,“老薛头,你个好死的老薛头,你怎么做出这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你个好死的老薛头。”
……
薛琦贵踉踉跄跄地走出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到车上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方才开动车子离开政府大院。他并不是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而是因为情绪极度不稳定而无法开车。
回到办公室想想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是没有想过找找自己的关系同笪志新求求情,可一想到笪志新决绝的态度,便作罢。笪志新担心的是对他政途的影响,怎么也不会为了他薛琦贵而担风险。
最让薛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