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两个月以后,就算是把放在达夫的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扔进垃圾箱。我想知道的是这一点,医生,达夫现在能做到你承诺的了吗?”
“毒瘾的心理戒断根据病人生活环境的不同,戒断效果存在着很大的偏差,”医生脸上的热情变成了专业,对他解释道,“我很早就提到过这一点,如果我们的生活每天都是登山、骑马、酒吧、劳斯莱斯、高尔夫……那毒品的瘾的确不算难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种生活方式产生的快感几乎可以弥补毒品的缺憾……”
“……这也是我们目前采用的,这种疗法的主要理论基础。”说完乐观的部分,医生脸上适时切换成遗憾的表情:“但如果出院之后,你还指望你的儿子找一份普通的工作,上下班,娶妻生子……短期内肯定是无法做到的。两年,三年,也许可以做到……患者需要一个漫长的心理适应过程。”
叶夫根尼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话说出来。他不可能说出任何站得住脚的反驳——如果他回去找出儿子的治疗合同,再请一个专业的医疗律师,肯定可以在那一本厚厚的合同中,拼凑出这位医生现在说的这些话来。
叶夫根尼习惯性的把酒在面前挤出一个小团,然后一口吞了下去。几乎就是在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