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信号暂时中断了——他这才意识到,这做法已经有极大的泄密风险了。等信号重新连接正常之后,叶夫根尼对着对方说:“让我儿子出院吧,就现在,交接的人已经到了你们医院门口。”
“出院?”医生皱了一下眉头,“这等于我们之前的努力全都浪费了!他回到大街上,用不了5分钟就能找到毒品!”
“我不会给他5分钟的,”叶夫根尼道,“他出了医院,直接去中国。”
“你疯了吗?”医生尖叫起来,“在中国,吸毒是会被判死刑的!”
“那是贩毒死刑,和吸毒无关,”叶夫根尼恼怒地挥了一下手,随即又无力地和声调一道垂了下来,“办手续吧。”
……
达夫醒了。
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以为自己还没醒。
这肯定是梦。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因为周围完全没有任何的陈列和设施,看起来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墙壁是那种六七十年代常见的粗糙装修,有些地方还因为陈旧,暴露出了红砖墙皮。仔细看的话,达夫还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墙壁上,找到了一块东方牌的苏联手表。他记得这块表,是他的爷爷留给他的父亲,后来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