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总郡主还真让你给糊弄过去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告诉总郡主,说何郡主已经死了。”
心腹吞了口口水,道:“没错,何郡主本来就已经被你们给杀了。”
布休道:“荒谬!想要栽赃嫁祸,你得带点脑子好不好?就你这脑子也敢冒充我智郡的郡前行走?我们郡前行走是用两条腿走路的,而不是四条腿!我问你,你口口声声地骂我们郡主已经死了,那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在哪里死的?被谁杀死的?”
心腹明明知道自己是真的,对方是假的,明明很简单的东西,却没有办法证明,心里又急又怒,指着他道:“你别花言巧语迷惑总郡主,你们本来就是假的,虽然我没有看到总郡主是怎么死的,但他肯定已经被你们杀了。”
布休道:“你都不认识我们,又怎么知道被我们杀了呢?”
心腹就感觉有点眩晕,思路被他带着左绕一圈,右绕一圈,都绕迷糊了,乱得像一团麻,一时竟无言以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那表情,真的是五味杂陈,无法形容。
范须超这时说道:“就算他没有办法证明何郡主已经死了,那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何郡主还活着?见不着何郡主的人,光凭你两片嘴皮子,又如何使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