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休道:“这个简单!”转头问那心腹:“既然你敢假冒智郡郡前行走,那肯定对关外三郡有所了解,我问你,关外三郡哪郡最为险峭?哪郡最为平坦?”
心腹道:“我当然知道,信郡最险,山势陡峭,易守难攻。智郡虽然是大郡,但山势平缓,易攻难守。”
布休又望着范须超道:“总郡主,你可认同他的话?”
范须超点点头道:“他说得没错,我也派人打探过,确实如此。不过,这跟何郡主有没有死有关系吗?”
布休道:“当然有。那个假冒侯爷虽然不学无术,但也不是傻子,况且还有关外三郡辅佐他,所以他们也看出了这一点,觉得智郡不是苦守之地,就决定将六郡人马撤往信郡,占据险要,在那里等待总郡主。总郡主虽然英武神勇,但信郡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算最后能攻下信郡,那肯定也是损失惨重,损兵折将,而我们何郡主已经是总郡主的人了,当然不同意。所以跟礼郡和信郡的郡主串通一气,据理力争,坚决不撤,说撤退会造成军心不稳,士气涣散,而且总郡主这边刚刚攻下地郡,损失惨重,十郡剩下不足八郡,而我们有六郡人马,以逸待劳,可以轻而易举就击溃来犯之敌。
那个假冒侯爷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