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业,没道理养不起一小女孩啊。
说完一番话,他有点口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
想到刚才说了什么,秦沣忍不住为自己鼓掌。这么酸的话,难为他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了出来。
宫邪指尖在晶莹剔透的酒杯壁上来回摩挲。
似乎在想秦沣方才的话,又似乎在思考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为。
原来,他对那丫头的过度关注,在别人眼里会解读成喜欢。
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嗓音略带沙哑地说,“你从哪儿看出爷喜欢她了?”
秦沣愣住,明明哪里都能看出来好吧!
这叫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既然爷诚心问起,他也没道理藏着掖着,趁着眼下气氛合适,索性跟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就拿今天的事儿说吧。看到霍锖欺负小白时,爷格外生气,满身的戾气几乎要冲天了。那个时候,如果我不拦着,爷可能会把霍锖打残。”
爷恨不得杀人的样子,他只在当年那个人射伤曹亮的腿时看到过。
那种恨意,那种嗜血的眼神,他想他永远不会忘记。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爷暴怒,却是因为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