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欺负了。
这还不叫喜欢,那什么才叫喜欢。
宫邪淡淡掀起半边眼皮,灯光投射在脸上,衬得他的神色有些阴郁难测,“我是个军人,保护身边的弱小是我的职责。今天受欺负的不是她,是别的女人我也会这么做。与她无关。”
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
仿佛在告诉自己,事实就是这样!不接受反驳!
“……我想笑。”秦沣放下酒杯,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爷,你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一句话,戳破宫邪所有的借口和伪装。
宫邪“啪”一声把酒杯摔在吧台上,抬脚就要踹秦沣。
他这回有了防备,两手往椅子上一撑,一下子跳开,安然站立在两步开外的地方。
他举起双手投降,“爷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那就当爷胸怀天下、爱心泛滥吧!”
“啪嗒”一声响。
一楼靠左边的一扇门打开了。
身穿黑色睡衣的曹亮顶着杀马特式鸡窝头站在门前,揉了揉眼睛,他是听到客厅的动静才起床出来看看。
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爷和秦沣两个大男人,半夜不睡觉在客厅里……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