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说,“我看见你带了小被子过来,怎么不睡你自己的?”
宫小白回,“不乐意盖我的被子,就想盖你的。”
宫邪:“那你带过来干什么?多此一举。”故意占地方?这姑娘的脑回路怎么总是很清奇。
宫小白:“带着装装样子。”
宫邪:“……装什么样子?”
宫小白:“如果不带被子,佣人们会觉得我不矜持,所以我带着被子装装样子,给他们一种我们虽然在同一张床上睡,但睡在两个被窝里的错觉。”
黑夜里,空气里都流淌着静谧的气流,男人低低的闷笑声,格外清晰,格外悦耳。
他想说:姑娘,你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已经很不矜持了。
“你笑什么呀?”宫小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不满。明明大多数时候她说话挺正常的,周围的人却笑得颇有深意,她很是费解啊。
宫邪伸臂将她揽入怀里,“没笑什么。睡觉。”
宫小白哼了声,小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经过一天的训练,她纵使精神还亢奋着,身体却早已累了,在充满令她熟悉和安全的味道里,她很快睡着了。
怀里传来浅浅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