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像躺着一个小婴儿。
宫邪凭着感觉,摸到她的脸,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到耳后。
他还没将自己想带她去军营的打算告诉她。
秦沣说,像她这样喜欢玩闹,喜欢自由的小女孩,不可能愿意去条件艰苦的基地。他错了,他不了解宫小白。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他会去,她定然是一百个愿意。
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还有两年的时间,不急,能让她好好玩,好好闹。
——
第二天一早,约莫五点半,宫邪的生物钟已经醒了。
清晨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溜进来。
睁开眼睛,他看向身边的位置,宫小白还没醒,睡得香甜。
他揽了一夜,她的睡姿被他严格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乖巧得像一只蜷缩在猫窝里的猫。
他抬手抚了抚她额心嫣红的那一点,将唇印上去。
闭目养神了大概二十分钟,宫邪立刻掀开被子起身,唤道,“宫小白,起床了。”
宫小白无意识地翻个身,背对他,自动屏蔽掉他的声音,继续睡。
宫邪沉静了一秒,直接将她从床上拎起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