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指尖微顿,笑着说,“诶,我算爷的媒人吧,还没找你要谢媒金,你倒先罚我酒了。爷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要人家,丢在天龙居外边,我把她捡回去的,后来……”
“闭嘴。”宫邪冷声打断他的话,脸上写着不悦。
他都不愿意回想这事儿,结果这人一次又一次提起,存心找事。
一想到小丫头在司羽那儿待了几天,他都生出悔意。
司羽无声笑了,唇角微勾,低低地自言自语,“果然是介意了。”
因为刚才进来时,他称呼了一句“小丫头”,这人吃味儿了。搁两年前,这一幕,想都不敢想。
宫爷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他说,拉来现场任何一个人都能将那些不近人情的标签往他身上贴。可刚才,他抬起手温柔地帮小白拂发丝的动作,藏了说不尽的宠溺和怜爱。
难得。
司羽浅笑,没说话,光顾着喝酒。
如果他说他曾背过宫小白,并且目睹过她出浴后的样子,估计都没命站在这儿了。
他惜命,还是不说了。
啜着红酒,他将话题引到正事上,“爷什么打算,真要跟封家合作?”
宫邪单手插兜,背对大厅里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