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你觉得爷什么打算?”
“嗬嗬。”司羽低笑两声,又来这套。他要是能猜到宫爷的心思,就不会浪费口舌问他了。
封家什么档次,不过一个漂白没漂干净的黑道头子,能劳烦宫爷亲自过来给脸面?他甚至觉得,封旭三跪九叩求着爷合作,爷都不一定会考虑。
眼下,这一连串的动作,他实在没看明白,不知道宫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因为霍锖逼得太紧吗?
是了,霍锖最近的动作实在闹得有些大,连司家都受颇大的波动。
前些日子一场医闹,新闻播了好几天,手术后处在恢复阶段的病人,突然猝死,疑似用错了药。他废了一番精力才摆平,若不是自家医院多年来的良好口碑,真要被这一盆脏水染黑了。
可霍锖逼得再狠,宫家有宫邪坐镇,不至于让姓霍的翻起大浪,宫家的实力人脉摆在那里。
“最晚六月初,我要离开帝京。”简洁的一句话,从宫邪嘴里说出来,多了几分沉重和无奈。
司羽微微一愣,“上头的调令?”他捻了下手指,差点忘了他另一层身份。
“嗯。”宫邪放下酒杯,抽出两张纸巾,慵懒随意地擦拭着手指,眉目低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