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爱河的毛头小子。
许久后,伏在宫邪肩膀喘息的宫小白,看见了远处的秦沣。
她推开宫邪的怀抱,呼吸不稳地说,“秦沣来找你了,可能有事情跟你说。”她咬了咬唇,“我先回宿舍了。”
宫邪握住她一只手,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哑,“先等等。”
宫小白感觉到一股嚣张的力量,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来,静静埋在他怀里。
秦沣低低地“操”了一声,刚看见这两人分开了,怎么一眨眼又抱上了。
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暴躁地踩死了脚边一只肥胖的大青虫。
五月中旬的帝京,已经很热了。
被太阳炙烤了一整天的地面,到了晚间热气也没能全部散去,有了夜风,仍觉燥热,尤其耳边能听见声声蝉鸣,更添烦操。
两人吻了这么许久,前胸后背都出了汗,贴在一起愈发难受。
宫邪眼神暗了暗,忍不住又偏头吻住她耳垂。他总是给自己找罪受,一面痛苦着,一面又觉得快乐。
感觉自己得了病。
宫小白放在他后背的两只手蓦地抓紧。
衬衫单薄,她抓出的力度便轻易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