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布料,好像直接抓在他背脊上,痒意和痛意一并传来。
宫邪重重吐出一口气,推开她,“去吧。”
宫小白红着脸转身跑远了。白色的裙摆在夜色中荡来荡去,宛若一朵盛开的小百合。
“还不过来?”宫邪侧身看着蹲在地上的人。
秦沣站起身,大步走过来。
宫邪蹙着眉毛,身体燥热得难受,他摸出一盒烟,同样没带打火机,挑眉看向秦沣,“带火了吗?”
“我现在憋一肚子火,别说点根烟,我能把这学校给点了。”秦沣气冲冲地说,“公司出事了。”
宫邪把烟盒揣回兜里,绮丽的面容渐渐淡如冷玉,“说具体点。”
两人边往外走,秦沣边说,“经人举报,宫尚集团旗下的四家珠宝店涉嫌私藏毒品,警察带了人过去,果然从新购进的一批珍珠中发现了大量毒品,数量之多,足以判死刑。”
宫邪脚步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九点多。”秦沣揉了揉额头,语调冷冷地,“我派张皓去警局查看情况,他说情节太严重,无法探视,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先去警局。”宫邪加重了语调,冷着脸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