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违背他,可她有自己的坚持。
“我记得明知故犯的惩罚是,示后果严重情况而定,我拍视频是传给爷的,应该造不成严重后果。”肖琼抿唇道,“我认罚,这次任务的军功给我剔除了吧。”
话落,她重新举起手机。
刑天冥双手叉腰,厚重的军靴在水泥地板上碾了碾,“什么意思?爷?这跟爷有什么关系?”
他从不关注帝京的消息,因而也不清楚珍珠涉毒一案。
“这批珍珠是爷公司的,遭这伙人掉包了,出了大事,正等着我们的证据。”肖琼担心解释下去耽误时间,“你先审理吧,详情等出去我再跟你细说。”
刑天冥摘下帽子,往后薅了薅头发,再把帽子戴上,心情郁郁。
早说为爷办事不就好了……
临近十一点,肖琼将视频发给了宫邪。
他洗完了澡,靠在床头,雪白的被子盖在腰腹以下的位置。腿面摊开一本厚书,文学作品,难得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他只是打发时间。
这本书宫小白显然看过,其实书房里除了专业性的书籍,其余的大部分书宫小白都看过。
他翻到的这一页,书边空白部分画了个人物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