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黑色中性笔凌乱地勾出头发,眼睛、鼻子、嘴巴都画得很抽象,还特意画了翻领衬衫。
虽然抽象,依稀还能辩认出,这是他。
宫邪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手机叮铃两声。
他脸上挂笑地将书阖上,放在一边,拿起床头柜的手机。
收起脸上的笑,他打开了肖琼发过来的事。
几名罪犯戴着手铐蹲在昏暗的审讯室墙角,事先已经经过摧残,精神虽然不济,话说得倒顺畅。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为首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微胖男人拼命摇头,“那人说给我们五十万,让我们蹲守在南岭湾海峡的海关监察处,趁机运走宫尚集团的九箱珍珠,并把提前准备好的藏了毒品的珍珠换上。”
那人不知对谁看了一眼,往后缩了缩。
别人不知道罪犯看的人是谁,宫邪却是知道,一定是刑天冥那小子。
他的审问手段他亲眼见过。
招供后的罪犯详细说明了作案手法及其经过,包括怎么用迷幻剂放倒了监察处的人员,趁他们精神恍惚换走了珍珠。
宫邪冷着脸退出视频,发给了秦沣,让他看着办。
这件事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