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主卧的门,“小白,你醒了吗?”
他心下疑惑,推开了房门,里面的床头灯还亮着,可能亮了一夜,宫小白躺在床上,一条胳膊撂在额头上,嘴唇干红干红的,像枯萎的花瓣。
季燚快步走过去,拿下宫小白搁在额头上的手臂,手心贴在他的额头上,不用对比自己的体温,都能判断她发烧了。
体温烫得吓人。
“小白,醒醒。”季燚唤了一声,转身问还没离去的阿姨,“家里还有退烧药吗?”
阿姨说,“我去找找看。”
她下了楼,在电视柜下面的药箱里找了找,家里的少爷平常都住学校,这边不常住,准备的药不多。
只有一些治普通感冒头痛、流鼻涕的药,没有退烧药。
阿姨胡乱收拾了药箱,跑上楼说,“家里没有退烧药。”顿了顿,“我现在去买吧,过一条街就有大药房。”
“麻烦苏姨了。”季燚坐在床边。
“不麻烦不麻烦。”阿姨看了眼季燚紧张的神色,什么都明白,补充说,“先用冷毛巾给她敷敷,降降体温。”
季燚等阿姨离开后,起身往卫生间走,打湿了一方小帕子,拧干水。
边往外走边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