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叠成一个长方块,贴在宫小白的额头,又起身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柜上。
昨晚明明已经喝过姜糖水驱寒了,怎么还发烧了?
“宫邪……”宫小白感觉到额头的凉意,清醒了一点,喃喃地道,仿若梦呓。
“嗯?”季燚将耳朵凑近。
“宫邪。”
季燚看着她,神色复杂,声音轻轻,“都这样了,还念着他的名字,就这么爱他?离不开他?”
回答他的是宫小白一声连一声的呼唤。
季燚揭起她额头的帕子,起身走进卫生间,重新打湿,再拧干,走回来贴在她的额头上。
想到他刚才的自言自语,真是好气又好笑,他有什么立场说她。
宫小白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觉得眼皮滚烫滚烫,像有一团火在那里灼烤,身体里也有一团火,不停地燃烧,越烧越旺。
“想喝水吗?”季燚扶起她靠在床头,“起来喝点水。”
宫小白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帕子从上面掉下来,“我……我发烧了?”
一出声才发现嗓音沙哑得厉害。
“嗯。”季燚把已经不太烫的开水放在她手里,捡起掉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