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吧,我和剩下的人留下来处理。”秦沣说。
宫邪嗯了声,抱着宫小白上了救护车。
消防队员们正忙着收充气垫,个个累得满头大汗。
队长走过来向秦沣敬礼,表达了诚挚的谢意,这本该是他们的职责,到最后还是麻烦了这帮执行高级任务的特种兵们。
秦沣拍了拍队长的臂膀,“辛苦了。”
——
宫小白的情况不严重,轻微骨折。
长相帅气、身高腿长、穿着白大褂的骨科医生给宫小白纠正了关节,如沐春风的声音问,“试着活动一下。”
宫小白来回弯折手肘,除了有点疼,没有别的严重症状,“谢谢医生,应该没问题了。”
搁在以前,宫邪绝不会让宫小白跟一个高大帅气还年轻的男人单独相处,但是现在……
本该寸步不离的男人此刻靠着走廊的墙壁,脸色又冷又硬,活像一尊煞神雕像。
宫小白身为军人,有优先权,插队进去看的病。门诊室外不少人排队等候,有抱着孩子看病的妈妈坐在公共椅子上。
小孩子天生敏感,对医院这种地方有恐惧感,从坐下来开始,就一直哭,直到看见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