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哭声。
孩子妈妈窘窘地看着宫邪,小声对孩子说那是解放军叔叔。
其实妈妈看不出宫邪的兵种,凭着电视报道中看到的信息教育小孩子,还说了一些别的话,都是了不得的英雄事迹。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一些,既是敬畏又是惧怕地看着宫邪,再不敢哭泣。
宫小白从诊室出来,就听到母子俩的小声对话。
妈妈抬头看了宫小白一样,看着她穿着跟男人一样的军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概猜到她听到了她刚才的对话。
宫小白走到宫邪身边,牵起他插在兜里的手。
男人仍旧是一声不吭,对她示好亲昵的动作视而不见。
宫小白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她这么做的原因,在她上次救那些受难女孩的时候已经跟他解释过了。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她想做一些对得起这身松枝绿军装的事情。
看到崩溃的刘家兄弟,几次昏厥过去的刘夫人,还有那个憔悴柔弱的女孩,她没办法无动于衷。
还有一点,那些曾经在睡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画面,她不想在现实中重演。
选择救刘水涵,是她站上天台那一刻就想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