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说,要老老实实死缠烂打,他对天起誓,眼下这愚蠢的行为已经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摩擦出火花……
送到了住处,肖琼面无表情地解锁,进门,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门外的男人,迅速关门,靠在门板上。
秦沣还未走,站在门外。
他对着门喊话,“在我心里,已经把你早上的话当真了。我是认真的。”
里面没有回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继续唱独角戏,“反正我会一直等着你。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就是怕……哪次执行任务就真的牺牲了。”
肖琼低着头,看着黑暗中自己的手指,血液的黏腻感觉还在。
——
秦沣说过会等肖琼,就从炎热的夏季,等到了寒冷的冬季。
训练场的士兵们冻得瑟瑟发抖,迎着寒冷在泥水中跨障碍前进。
宫邪站在一边,“提醒你们一遍,训练是计时的。”
话音刚落,原本艰难前行的士兵们加快了速度,冰渣子一般的泥水溅到脸上都恍若未觉。
“爷,传达室有你的电话,挺急的。”闫左跑过来说。
宫邪:“替我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