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就抱臂在一旁看着,不出声打扰,也不上前干扰,不再以吸引她的注意力为目的,而是尽量降低存在感。
既让她知道他在等她,又不会令她反感。
肖琼训练了半个小时,他就在一旁看了半个小时。
结束时,她吹了一声口哨,“解散!”
刚才还精神抖擞的特战队员们一秒原形毕露,全都耷着脖子,眯着眼睛,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前走。
肖琼把口哨的绳子缠在手腕上,忽略那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转身就走。
秦沣连忙跟上,跟在她身后,与她保持三步远的距离。
肖琼停下,回身,“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聋作哑?我再说一遍,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秦沣无辜道,“没在你眼前,在你身后。”
肖琼:“……”神经病!
她气冲冲地走了,秦沣像个大尾巴一样,继续跟上。
月光下,拉长的影子慢慢交叠。是秦沣先忍不住,悄悄靠近了一点,看着重叠的影子,假装他们在一起。
肖琼偏过头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机,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加快了步伐。
秦沣腆着脸追上。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