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戏连着拍,导演根本不给大家喘气的时间,他几次想要喊停又忍住了。
宫小白抽回手,伸进羽绒服袖子里,再把手伸过去让他捂。
宫邪:“还要拍多久?”
宫小白觉得不保暖,整个人缩进他怀里,“我问了统筹,还有两场大戏,要拍到六点多。”他连羽绒服都没穿,怎么怀里这么暖和啊。
宫小白干脆双手环住他的腰,想要钻进他密不透风的大衣里。
周围的人爱怎么误解怎么误解,她才不管呢。她只想抱着这个大型的暖手宝不撒手!
宫邪盯着她簪了簪花的头顶,语气略显温和地说,“我需要跟你解释,那会儿之所以没答应帮你对戏,是觉得……”
环在他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宫小白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她小脸闷在他怀里,声音嗡嗡地,“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的。”
他想说什么她都知道,所以不用解释。
宫邪轻笑出声,墨色的瞳孔染了几分愉悦的情绪,下巴抵在她头顶,戏谑道,“如果你现在就想知道夫妻之间怎么吵架的,我可以跟你演示。”
怎、怎么演示?
宫小白仰起头,眼睛里满满是疑惑。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