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宫邪握拳抵在唇角轻咳一声,故意板起脸,声音低沉,“宫小白,你好好跟我解释,为什么上午趴在别的男人身上,下午又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宫小白大脑当即转不动了。
上午,她为了拿白砾身后的东西,趴在他身上上演了壁咚。刚才演戏的过程中,两人面对面讲话,与他有非常多的眼神交流。宫邪指的是这些?
“那你就冤枉我了!”宫小白抠着他大衣上的扣子,声音甜甜的,“那是视觉上造成的错觉,站在你的角度就只能看见我的背,你以为我趴在他身上,其实我手撑在他衣服上,不算亲密接触。刚刚……”
她顿住了,没想好如何解释刚才跟白砾“眉来眼去”。
宫邪静静看着她,看她怎么解释。
“反正我没跟他眉来眼去!”宫小白梗着脖子大声道,“你干嘛啊,突然兴师问罪。”
周围的人本来就时刻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听到宫小白突然拔高的声音,十几双眼睛“刷”地看过去。
宫邪拧着眉,“你觉得我不该兴师问罪?”
他语气不重,却带着明显的怒气,只是那怒气不达眼底,眼神仍是清润如泉,“换位思考,我跟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