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向来温热干燥,会在冬天帮她焐手,会在她的脚踹到他怀里的时候,焐热她冰凉的脚丫子。
可眼下,他的手,冰凉的,没有温度。
她揭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身后唐雅竹看见了宫邪敞开的胸口的伤,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宫小白颤抖着手,不敢去碰他的伤。
怎么办?
伤成这样,她该怎么办?
“爸爸,妈妈,能……让我跟他单独呆一会儿吗?”她头没回,哑着嗓子说,最后低声祈求,“我想跟他单独呆一会儿,好不好?”
她和宫邪感情深,父母都知道,纵使有万般不舍,也只能退到门外。
院子里拥堵的人少了一些,大概回去准备什么,宫邪的官职高,又是因为任务而牺牲……他们要做的事很多。只剩下秦沣、肖琼、闫左、司羽还站在外面。
宫小白握紧宫邪的手,终于嚎啕大哭。
她有一箩筐的话要质问躺在这里的男人,生生憋在了心里,无声地呼喊凤皇。
“凤皇,我求求你,你救救他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定能救他,你是无所不能的凤皇啊……”我不能失去他!
凤皇终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