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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身子僵硬着,宫邪在心底叹息一声。
宫小白抽空在果盘里拈了颗枣子,丢进嘴里,继续画。
“你别乱动,不然我又要重新找角度。”宫小白画得一点都不专心,小嘴巴叨叨个没完没了,“我保证把你画得帅帅的。”
“哎呀,你在军营里站军姿都几个小时不动一下,就当自己是站军姿了。”
“宫爸爸,作为模特,你要有点专业素养,ok?”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哈哈——”
“诶?”
“你不问我想到什么事吗?”
宫邪嘴角微动,“你让我别乱动。”
“噢。”宫小白微微颔首,“说话没问题啦,你不吭声,我一个人说话很没趣。”
宫邪:“……”话痨一枚,没人回应也能自言自语说得很嗨。
不过,他还是顺从地问出口,“你想到了什么?”
宫邪抱着画本笑得前仰后翻,还打了嗝,笑得说不出来话了。她扶着桌边,眼睛里满是揶揄。
“你知道裸模吗?”宫小白紧跟着补充,“就是那种脱光光,只遮盖重点部位,给画家当模特。”
宫邪突然预感到不好,